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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盖正好看到王伦过来,于是就热情无比的邀请王伦去家里坐坐。
而当时晁盖的老婆正好洗漱完那玩意,出来晾晒。
王伦看半天,没弄懂那是晒的一个什么玩意。
于是张口就问了出来,一下把晁盖夫人弄了个满脸通红,抓着鱼膘就跑回了里屋。
而晁盖却满脸好奇的看着王伦问道:“难道贤弟没用过鱼膘?”
王伦瞬间了然了,难怪闻着有股淡淡的腥味。
一炷香后,卞祥神清气爽的从楼走了下来。
钮文忠急不可耐的跟着老鸨了楼。
王伦有点羡慕的看着卞祥一脸的舒爽。
“如何?”
“嘿嘿,哥哥,那是,那是什么来着?
对,用哥哥的话说,那叫“夹道欢迎,深不可测”啊!”
王伦顿时有点懵逼,接着好笑的摇摇头:“你这厮净学我说话!”
卞祥哈哈一笑,端起酒碗跟王伦碰了下,一饮而尽,听着台的聆音小调愈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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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进来,老鸨就让姑娘们来陪伴,同时给三人找了一张空桌。
老鸨一边张罗着酒菜,一边目光盈盈的看着三人:“各位是听曲吃酒还是挂衣住局?”
挂衣住局意思就是要在这里找女人过夜!
王伦看着眼巴巴望着他的卞祥和钮文忠,微微笑了笑:“去找俩个姿色乘的,陪我这俩个兄弟,我就不用了!”
说着王伦扔出一锭五十两的银子。
老鸨菊花绽放,慌忙点点头,带着卞祥和钮文忠去了。
临走时,钮文忠好似想起了什么,急忙回来俯身在王伦耳边说道:“哥哥,莫要乱走,俺去去就来!”
王伦苦笑一声:“慢慢来,不可“操之过急”,我就这等着你们!”
钮文忠愕然了下,啧啧嘴,目光亮的看着王伦:“哥哥,俺又学到了!”
王伦则被钮文忠这个憨直的汉子弄的有点愧疚了起来,好好一个莽直,老实的汉子,貌似跟了自己之后走歪了?
钮文忠放心不下王伦,起身又走的时候,迟疑了下,赶忙追卞祥,说了几句,卞祥点点头。
然后就看到钮文忠又返了回来。
王伦不解的看着钮文忠:“俺不放心哥哥,他完事后,俺在去!”
王伦听后,无语的笑了笑,却也不在多说。
不是王伦不想找个姑娘“传道受业”。
实乃古代那个避孕的东西,腥味太重了。
不是羊的肠子,就是猪的膀胱,要么就是鱼膘。
即使古人已经处理到很干净的程度了,可是在王伦闻的话,依旧有股腥味,难以忍受!
要说王伦是怎么知道有股腥味的。
这还要从在梁山待了一个多月的时候,说起的。
闲的蛋疼的王伦,整日在山闲逛。
某一日自然就逛到了后宅,各位头领家眷居住的地方。
晁盖正好看到王伦过来,于是就热情无比的邀请王伦去家里坐坐。
而当时晁盖的老婆正好洗漱完那玩意,出来晾晒。
王伦看半天,没弄懂那是晒的一个什么玩意。
于是张口就问了出来,一下把晁盖夫人弄了个满脸通红,抓着鱼膘就跑回了里屋。
而晁盖却满脸好奇的看着王伦问道:“难道贤弟没用过鱼膘?”
王伦瞬间了然了,难怪闻着有股淡淡的腥味。
一炷香后,卞祥神清气爽的从楼走了下来。
钮文忠急不可耐的跟着老鸨了楼。
王伦有点羡慕的看着卞祥一脸的舒爽。
“如何?”
“嘿嘿,哥哥,那是,那是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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