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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栓儿已打了酒来,二人不复再提此事,只管痛饮去了。他二人一径推杯换盏,一径互叙近年经历。原来封五乃嘉兴人氏,因生得矮小瘦弱,常被一个叫刘二癞子的街头恶霸欺凌。却有一日,他被湛若水,便是当年的上官清遇见了,为他出手教训了刘二癞子。封五本就孑然一身,自知刘二癞子是记恨在心了,索性追随湛若水而去。湛若水见他瘦小羼弱,不是练武的料,便传了他一套叫“闲花落”的轻功做保命用。如今,封五的轻功已是独步天下,在江湖中有个名号叫“风过无痕”。湛若水早忘了当年之事,封五却对当年恩情念念不忘,在上官清投海之时,若不是旁人死命相阻,他亦早随上官清而去。
孟飞又将这些年的经历大致说了些,二人将前后之事串连起来,孟飞才知湛若水当年横行天下之慷慨豪迈。说到痛快处,又嫌酒杯小了,连呼栓儿换大碗。孟飞满满斟了一碗,一饮而尽,一抹嘴巴道:“大丈夫处世,正当如爷这般!”封五也知道了湛若水这二十年之不易,当听到孟飞救起湛若水一节时,起身向孟飞肃然道:“孟兄既救下盟主,自然也是封五的救命恩人。恩人在上,请受封五一拜!”
孟飞吓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待回过神来,不觉有些赧颜,嘿嘿傻笑着扶起封五,挠头道:“说来不好意思,我老孟当时财迷心窍,想的可不是救人,哪受得起你这一拜!”封五不解,孟飞只好道:“当年,我在海上干那不要本钱的买卖,手下也有几十个兄弟……”
原来,孟飞当年号称“东海龙王”,也是海上的霸主,手下有着几十个兄弟,靠着抢掠过往船只过活,日子倒也滋润快活。一次干了一笔大买卖,他一高兴便命驾帆上岸。众盗海上呆得久了,早巴不得上岸找找姑娘寻寻乐子,听他这么一说,三两下便鼓帆归岸。近海之时,有人望见海中一物载浮载沉,经验老道之人早看出那不过是海上一具浮尸,他本不欲搭理,只是那尸身之上竟有一物闪闪光,晃得他心里痒。孟飞心下一动,忙命人打捞尸身,众盗才七手八脚将那尸身打捞起来。这才看到那光之物被紧紧攥在尸身手中,仅露出一小寸在外面,似银非银,似铁非铁,在日头下若有波光流动,晃得人睁不开眼来。众盗皆是见过世面的,皆知是个稀罕物。有机灵的喽罗欲拔下那物一观全貌,岂料竟如生了根一般动也不动不了。孟飞暗道遇难亦不脱身之物,必是此人要紧的宝贝,好奇心与贪心更炽,喝开那喽罗亲自上阵。他天生神力,众盗慑服于他,皆尊他为大,只道自己出手便是探囊取物了,不想还是如故。孟飞大觉失了面了,心下恼怒,劈手夺过一把刀来便要砍下去。说时迟那时快,“尸身”突然睁眼,直挺挺坐起来,也看不清他是如何出手的,就这么绕过刀去,右手缠上他手腕,他这个两三百斤的壮汉竟使不出一丝力来。“尸身”借力站了起来,他在海水中泡得久了,面上有些浮肿变形,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只有眼神寒森森的。
事突然,众盗骇然失色,不知此人是人是鬼。有海盗最先回过神来,想明白此人只是昏迷并非死去,大家此前只顾着抢宝贝而忽略查验死活,是以平白被骇了一大跳。他那时已极度虚弱,尽管身手厉害,但只要众人一起出手,必无反抗还击之力。
几个海盗彼此心领神会,只是当那森森的眼神一一掠过他们时,竟无一人敢动手。那眼神中的寒气与杀意让站在毒日头下的他们无端从脚下涌起一股寒意直蹿脑门。他们差点忘了,他才从鬼门关回来,那寒气和杀意,是来自鬼门关的寒气与杀意。此人便是当年的上官清,如今的湛若水。那一刻,他让他们相信,即使极度虚弱,他也有能力将他们变成真正的尸体。因着被一招摄服,孟飞便遣散众盗金盆洗手了,只心甘情愿追随湛若水。
孟飞说一句,封五便叹一声。听孟飞说到“闪闪光”之物时,便知是看上财物稀罕,笑问道:“孟兄可知那是何物?”
孟飞茫然地摇了摇头,封五想了想,又自笑了,也不再多问,待他说罢,只正色道:“不管孟兄当时作何是想,毕竟救起了盟主,何况你这些年照顾盟主忠心耿耿,便受得起我这一拜!”
孟飞正色道:“你今日为爷挡那一杖,我老孟心下着实感激,也着实佩服。我无话可说,敬你!”听孟飞这么说了,封五倒不好意思起来,只是举碗照饮了。孟飞看封五是爽快之人,道:“难得聊得尽兴,你我再是兄啊弟的叫着,也嫌生分了。你叫我老孟便是!”
封五爽痛地应下了,遂又说及如今情形,二人不免唏嘘,心下也有疑惑。封五当年原是无名之辈,许多过往并不知情,遂道:“老孟,你救起盟主之时,他便已中毒了么?”
孟飞点头:“爷收服了我们,便在船上将养着,眼看着气色一日日好起来,偏有一天……”思及当日情形,孟飞重重地叹了口气,许久才道:“从那日起,我才知道爷身中剧毒。老封,你若亲眼见到爷毒时的情形,便知有痛苦!旁的不说,便说若换作我,我宁可去死,也绝不遭那罪!”
封五怒得一把将酒碗砸在桌上,握紧了拳头道:“下毒之人是谁,我必要将他千刀万剐!”想了想又道:“盟主所中是何毒?”
孟飞茫然地摇了摇头道:“这些年也寻了许多大夫,皆断不出来。我想爷怕是清楚的,偏他什么也不肯说。唉,连下毒之人,他也从不透露半字。便是爷的这些过往,我也是如今才知晓。”
封五愣了愣,讷讷道:“盟主何等人物,能被人下毒,必是受了奸人暗算,而此人必是盟主信任之人。只盟主信任之人,为何要害他呢?”
蓦地,孟飞似想到了甚么,忙道:“莫非是苏灵儿?”
封五听了“苏灵儿”三字,只当听到天大的笑话,连连摆手道:“世间谁都可能害盟主,只灵儿姑娘断断不会。”孟飞不解其意,封五又道:“她是盟主的青梅竹马,对盟主最是情深意重,这是青盟弟兄都知晓的事。”
孟飞很是诧异,想了想道:“许是咱们说的不是一个人。”
封五无奈地笑了笑,道:“你说的,可是明月弄的那位?”孟飞兀自点了点头,封五又笑道:“那便是了,我说的也是她。”
孟飞一双眼睛登时瞪得铜铃般大,闷声道:“她?她是要爷命的!”
封五自是不肯相信,忙将苏灵儿身世说了,末了叹道:“当真是个可怜的人啊,被弘逢龙圈禁了整整二十年。这些年来,咱们多少青盟弟兄想要将她救出虎口,皆是徒劳无功。说来,都恨江南王那只恶鬼,还有悬玉使女!”
孟飞不解何为“江南王”,何为悬玉使女,封五只得又与他细说了,只说得孟飞眉头越皱越紧,只道:“怪道那些女子悬了玉牌。”
“你见过她们?”封五惊道:“这群恶婆娘可不好惹!”
孟飞看了看封五,略做思忖,便将三峡之事,并那夜夜闯明月弄无名府,遭遇苏灵儿之事说了。封五听罢直是目瞪口呆,半晌合不拢嘴,喃喃道:“不,绝不是她!她……她只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孟飞看他还不肯信,叹道:“苏灵儿必然只有一个,只你说的苏灵儿,与我看到的苏灵儿,不大一样。”他虽粗豪,实则粗中有细,虽一时想不透关节,却也深知就中多有蹊跷。
二人正自说着,忽听得门吱呀一声,原是湛若水出来了。为印证孟飞推断,封五急急向他道:“盟主,当年下毒害你之人,可是苏灵儿?”
湛若水并未正面作答,只道:“你还是走吧,不要留在这里!”
封五惊道:“盟主,你这是要赶我走?”想了想又道:“盟主不肯回答我,莫非,那人果真是苏灵儿?”
湛若水面色越地冷了,只道:“你记住,我叫湛若水,不是上官清,更不是你所谓的盟主!我有我的事,你帮不上忙,跟着我徒劳无益。”
封五听罢,倔脾气也上来了,遂把心一横道:“你是湛若水也好,是上官清也罢,我封五只认你这个人!何况这天下之大,我封五愿去哪儿便去哪儿,今日便要留在此地!”
湛若水劝不走他,也拿他没有办法。封五又道:“盟……相公要做的是什么事,却只管吩咐与我,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他听出湛若水不愿提当年之事,只好改了口,不敢再称“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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