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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喜儿踹了他一脚,出了那边角门,去后街全贵的院子里去寻柳儿,全贵儿既是管事,自然有些体面,府后头也得了清净小院,他兄弟二人住着。
门虚掩着,随喜儿推门刚进了院子,只见半个人影都无,刚走到那天窗根下,就听见里头一阵喘息1ang笑,窗户外头有个指头大的dong眼儿,随喜儿往里瞧了瞧,只见大炕上,两男一女正gan的欢实,两个男的夹着中间的柳儿,一个gan前头,一个弄后头,gan的正起劲儿。
下面是柳儿的正头男人全贵儿,上头那个却是全贵儿一娘肠子爬出来的亲兄弟,全财儿,两人一上一下,直入的柳儿一张小嘴里不住□,可真是天生当biao子的材料.
随喜儿在外头大声咳嗽两声,屋里全贵儿跟全财两个听见是随喜儿说声气儿,虽不舍,却惧怕随喜儿,忙着丢开柳儿,扯过一边的被子,遮在柳儿身上,提上裤子来开门:&1dquo;喜,喜大爷,您怎的来了?”
随喜也不进去,只立在门外道:&1dquo;我来寻你那婆娘,你两个若见着她,让她回府去,有要紧事寻她。”说完也没看里头,径自走了。
全贵儿跟全财两个这才回了屋,揭开被子一瞧,只见柳儿一张小脸煞白,两人心说儿不是给入死了吧!
全贵儿不禁埋怨他弟:&1dquo;我说咱轮着来,你非说要弄的双龙戏珠,这到好,要是把她真弄死,可没法jiao代过去。&1dquo;
他弟全财却道:&1dquo;倒真是哥的婆娘,这会儿心疼上来了,刚头你舒坦的时候,怎生忘了心疼她,放心,你还不知柳儿的本事,别说咱们哥俩儿,再上两个也不是事儿。&1dquo;
这会儿功夫,柳儿也缓了过来,心说这两个业障的男人,这是要入死她了事,柳儿本嫁给全贵儿当婆娘,全贵老子娘死的早,就一个弟弟全财儿,哥俩儿吃喝不分,颇为亲近,这会儿全贵娶了婆娘进门,全财儿瞅着眼馋的慌,又兼在一个院了住着,他哥跟柳儿gan起事儿来那动静,就是聋子都听得着,全财儿更是猫噔心一样难过。
他哥全贵儿生了外院管事,差事便忙起来,常有几日不在家,全财儿便摸进屋去跟柳儿成了事,全贵回来便知道了也没说什么,本来柳儿就不是个安分的女人,即便嫁给他,也保不齐跟外头那些小厮不gan净,与其便宜外人,到不如便宜自己兄弟。
虽娶了进门,也没当个正经婆娘过日子,横竖先乐一阵是一阵儿,日子长了,也索xing不再偷摸着,兄弟俩按着柳儿gan了一回,竟食髓知味,到了晚上,院门一关,剥了柳儿的衣裳,就变着法儿的折腾。
今儿是全贵刚从外头办了差回来,几日不占婆娘,着实折腾的有些狠,柳儿缓过来不禁骂道:&1dquo;你两兄弟当我什么?这么下死力的入我,是不是想赶明把我入死了,好另寻好的婆娘进门?”
全贵儿拉扯着她道:&1dquo;说这些作甚,刚喜大爷过来寻你,想是要问你那送饭的差事,让你回府里一趟,你赶紧穿了衣裳去吧,别耽搁了正事,回头爷怪罪下来,我们哥俩儿可兜不住。”
柳儿虽说被兄弟俩折腾的骨头都快散了,却真不敢耽搁,匆忙套了衣裳,下了炕去了,她一走,全财道:&1dquo;你说巴巴的怎么就弄了两个木匠进来,还安排在那边院子里,灶上那么些婆娘,怎的偏让柳儿过去送饭,柳儿的裤腰带可松,回头再跟那俩木匠弄出事来,哥您这王八帽子算顶上了。”
全贵嗤一声道:&1dquo;婆娘算个啥,有道是旧的不去的不来,她若跟别人跑了,正好再娶个的,也省得你总嫌她的xue儿松垮,被你我狠gan了这几月,不松也&he11ip;&he11ip;
☆、26章
再说柳儿,自家里出来,从角门进了府里,刚到了外院灶房,就见着随喜儿立在院里正等她呢,柳儿忙过去妖娆娆的一福道:&1dquo;喜大爷,寻奴婢什么急事啊?”随喜儿却无视她那勾人样儿,想着刚才见到的qíng景,想着这么个破烂的货色,若真勾上了王青,也够那小子生受的,便道:&1dquo;jiao代你去给那俩木匠送饭,怎的没去,却遣了个婆娘过去,你当喜大爷的话是耳旁风怎的?”
柳儿见随喜儿脸色不像玩笑,倒像真动了气,认真要问她错处,忙道:&1dquo;柳儿家里有些杂事,着急回家一趟,便把送饭的差事让焦婆子去了,以后定然不敢,喜大爷就替柳儿瞒下这一次,柳儿定有重谢。
重谢?随喜儿不禁扫了她一眼,她的重谢不过她这人人可骑乘的身子,当他喜大爷是捡破烂货的了,知道这事儿爷要做的不着痕迹,脸色便缓了缓道:&1dquo;这次瞒下,以后再若如此,一起回了爷知道,你需知爷的规矩。”甩手走了。
柳儿心道不过就两个乡下的木匠,谁送饭不一样,怎就非她去不可了,却也不敢怠慢,第二日一早,便提着食盒去了那边院里。
还没进院呢,就听见里面据木头的声儿,迈进院,见院里两个汉子一边一个正合力拉锯,显见是出了力气,热上来,两人都脱了外头的衣裳,里面的中衣也被汗水侵透,贴在了身上。
曹贵儿还差些,只王青身材壮硕,又常年劳作,胸膛脊背手臂异常粗壮,被汗水一侵,那一块块纠结的腱子rou都清晰可见,全贵跟全财两个虽说能折腾,说起来,身子却都不算很壮,柳儿曾见过梅鹤鸣胯间的物事儿,爷是练武的,身子也如这汉子一般壮实,那物事青黑紫胀,硬起来约有尺来长短,gan起事来,她常听见被爷入的那些侍妾□不已。
后来她破了身子才知,爷那东西才是好物儿,可恨自己却没福受上一回,瞧见这王青壮硕,不免动了些心思,不知他那物事比爷如何?
王青跟曹大贵锯下这截木头擦了擦汗,一抬头见院外不知何时进来一个年轻妇人,王青一愣,因昨晚上送饭过来的是个五十多的婆子,这院子更极少有人来,便是来人也都是小厮,虽说临着内宅不远,还隔着几层院墙呢,两人热了便把外衣脱了,这会儿瞧见来个年轻妇人,王青忙去一边把外衣穿在身上。
曹大贵却没动,一双眼止不住往柳儿身上招呼,只见这妇人生的真有几分姿色,一张脸蛋儿很是白净,细眉如柳,眼似水杏,略有些高的颧骨,散落几点微麻,显出十分俏丽,上身穿着对襟儿的白衫儿,襟口略松,里面葱绿抹胸上一朵艳粉的荷花,围住高耸的一对儿rǔ儿和一截子腻,白脖颈,□红绫子裙,正恰好垂在鞋面上,一双尖头绣花鞋面上,绣着几朵嫩粉桃花,更显得一双脚如金莲一般娇小。
头上斜斜挽了髻,cha了支荷花头的银簪子,鬓边别一支秋海棠,走路摇摇晃晃,腰身轻软,天生自带一股妖娆,真是勾人心魄。
曹大贵哪里还能立得住,几步迎上去,接过她手里的提盒道:&1dquo;这样重的饭食,怎的是姐姐提来?”
柳儿一双眼扫过曹大贵落在王青身上,掩着嘴咯咯笑了两声道:&1dquo;奴婢不过使唤的下人,这样哪里算重。”跟着曹大贵进了屋去,摆上饭,瞧了眼窗户外头,曹大贵几步到门口去唤王青过来吃饭。
早饭不过馒头咸菜和稀粥,跟府里其他下人吃的一样,王青闷头吃饭,想着吃了饭赶紧把活往前赶,若能早些回去,宛娘自然欢喜。
曹大贵却跟柳儿两个一来一去的答话,一顿早饭吃完,两人已熟络非常,柳儿几次想引逗的王青说话,王青只是不说。
待柳儿去了,曹大贵才道:&1dquo;刚才柳儿跟你说话,你怎的也不应人家,却让人家怎生下台?”王青却道:&1dquo;她盘了妇人髻,想是个嫁了人的妇人,这男女有别,她跟我两个生脸的汉子有何话说,且她穿的如此,一瞧却有些不正经,俗话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大贵哥家里娶的好嫂子,听兄弟一句劝,莫要生出祸事才好。”
曹大贵被王青说中心里,未免有些讪讪:&1dquo;我何曾想过她什么,不过是想着既然给咱们送饭,也要搭两句话方不失了礼去。”
王青素来知道曹大贵有些好色的毛病,自己也管不了,因那位喜大爷,前头说了,让她们莫违了府里规矩,便开口劝了他几句。
曹大贵本是个色中饿鬼,见了柳儿这样的,哪里还能放下,又兼柳儿见天一日三餐的过来,他试着用话挑了几个头,柳儿这妇人也没恼,那双媚眼笑眯眯看着他,竟仿似有些qíng意,曹大贵心里痒痒的不行,想着若跟着柳儿弄一会儿,就算死了都值了。
柳儿哪里会瞧上的曹大贵,曹大贵论长相没长相,论壮实别说王青了,就她家里两个业障男人都不如,胡子拉碴,她能看上他,只曹大贵贪了她的色着了魔疯一般,变着法儿的勾引,又把包袱里一支,本来给那相好寡妇买的一支金裹银的簪子,偷塞给了柳儿。
柳儿爱小,得了簪子想着便跟他弄一会又如何,日后说不得能多转他些好处,这晚上吃了晚上饭,瞧着外头天都黑了,便推说害怕,勾着曹大贵去送她。
出了院子往那边两墙中间的夹过道里走,曹大贵见这里背静连个灯都不见更别提人了,色心上来,搂着柳儿按在墙上,凑上去就亲嘴,下面急匆匆的去脱柳儿的裤子,裤子脱了,寻到那xue口,那还管的其他,提枪便入了进去,一顿狠弄事&he11ip;&he11ip;
事必,柳儿系上裤子笑道:&1dquo;早知你想我的账了,你这弄成了事,可算有把柄落在我手里,听我的话还罢,若不听,仔细我告诉了爷,把你送到衙门里下大牢。”
曹大贵这才知道了怕字,这jian了主家的奴婢,到了衙门岂不要定个□之罪,他这条命可不都jiao代了,瞬时色心退了不少,后脖颈子一阵阵凉,放□段,哀告起来:&1dquo;柳儿,柳儿,我今后事事都听你的,你说怎样便怎样,只这件事万不可让人知道。”
柳儿噗嗤一笑道:&1dquo;刚才那股狠劲儿哪去了,你们这些男人都是炕上耍狠,下了炕都是孬种,放心,我不与人说,只一样,你需让我跟你那兄弟王青成了好事。”
曹大贵早瞧出这妇人对王青有意思,此时听她提起,心里真有些不是滋味儿,合着她跟自己就为了勾上王青,心里虽酸可嘴上却道:&1dquo;那是个榆木疙瘩不开窍的老实头,况他家里还有未过门的娘子,说句不怕你恼的话,他那娘子比你的模样儿还要好些,他能想着你,这qiang扭的瓜不甜,我看不如算了吧!”
柳儿小脸一板:&1dquo;你们男人哪有不占荤腥的,我就不信,她娘子便再好,如今可不在身边,我也不是要跟他做个长久夫妻,只彼此乐一乐,等他走了,仍跟她娘子去成亲,谁还拉着他不成,你帮不帮,不帮,我便不告诉爷,只告诉我家里的男人,你也别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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