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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枫拱手道:“上次主上吩咐后,东西都送过去了,消息也打听过了。这些年太傅的女婿和外孙常年镇守北渊边关,左卿语因身体孱弱则留在汴都休养,一家人聚少离多。太傅在世时曾想请奏陛下开恩,将外孙陶子然调回汴都,但后来不了了之。”
萧墨曜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嗯,我也常听大师傅提起他外孙,可惜直到他离世也没能再见一面,这事到时候我们再谋划谋划。对了,现在什么时辰了?”
“已经申时了。”
萧墨曜的双唇扬起一个微笑的弧度:“洛慕沄应该回莫望阁了。”
“主上今日也要去莫望阁?”
萧墨曜利索的回答:“你一会跟阿肆说一声,今晚我不在府上用餐,晚上也不回来了。”
秋枫小心翼翼道:“主上今日是又要……又要留在洛府过夜?”
萧墨曜瞥了他一眼,“嗯”了一声,嘴角的酒窝更深了。
……
阿肆始终把“兄弟情”三个字刻肺入心,即使春节时自家少爷不管不顾去洛府中过了好几夜,他仍然以为少爷和洛慕沄之间只是单纯的兄弟关系。
直到现在,不过分开半日,一说要见洛慕沄,主子一副急不可耐心花怒放的模样,阿肆看着愣了半天,这才意识到自家少爷可能深陷爱河无法自拔了。
他呆呆地望着萧墨曜离去的背影,神思恍惚的瞥头看了眼秋枫,内心一片仓皇凌乱:“阿秋,你是不是早知道少爷和洛丞相的事?”
秋枫瞥了他一眼,无措的皱了皱眉,无奈地点了点头。
“你……!”阿肆死命掐了秋枫一把,大声指责道,“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他们的事情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这……这事若传到南楚,宸王和楚凌师父非得气死不可!”
秋枫摸着被掐肿的手臂,无辜的说道:“主上说怕你知道后会大动干戈,所以才不让我告诉你。”
“您还真是听话呐!”阿肆越想越气,嘴巴里不停的絮絮叨叨,“这事是不说就能瞒得住的吗?阿秋你说你平时做事还挺靠谱的,这件事上怎么可以这么糊涂啊?少爷胡闹你还也跟着胡闹啊?瞧这事整的,怎么办才好啊!”
秋枫悠悠来了句:“事已至此,不如听主上自己的想法吧……”
阿肆气鼓鼓的插着腰道:“你忘记离开南楚时王爷和楚师父怎么关照咱俩的?少爷现在已经色迷心窍走火入魔了,咱们可不能不管不顾听之任之。洛丞相为人狡诈,甚至曾想下毒谋害咱公子,若有下一次,那可怎么办?”他想了又想,跺脚愤懑道,“不行,这事还得早些告知南楚。”
秋枫伸手拦他,淡淡道:“远水解不了近渴。楚凌师父还有半月就要来汴都了,此事可以等他来了再作定夺。”
“万一那之前出事了呢?”阿肆气得鼻孔都在冒烟,“你看咱少爷那样子,现在就像一根长在莫望阁的草,好像只要沾了狐狸美人的雨露就能活下去似的。这好好的春节不过,好好的年也不拜,现在连好好的郡王府都不住了,这跟中了邪着了魔有什么不一样?现在姓洛的要想再谋害咱少爷,那就跟玩儿一样!”
秋枫抱臂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点了点头:“确实有点。”
阿肆忽然想到了什么,眯起了眼,拍了拍秋枫的肩膀:“阿秋,我看这事只能你辛苦些了。你本就是少爷贴身护卫,接下来的日子你得死死跟着少爷,他去东你就去东,他往西你就往西,他要赖在莫望阁,你也得把屁股钉在那,寸步不离看着他,绝对不能让他出半点意外!”
秋枫想了想,眉头骤然一紧,有些尴尬道:“可有些时候,怕是不太方便。”
阿肆义正严词道:“什么方便不方便的!人命关天,这种时候哪还容得了脸皮薄?反正不管少爷怎么想,咱们的职责不能懈怠!听到了没?”
秋枫无奈的“哦”了一声应了下来,但他知道,洛府的大门不好进,这破事不好办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