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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关于污染者（第2页）

希瑞丝恭敬地等待着他从身边走开后，立刻换了一副表情，急匆匆地向女儿的方向走去。

其实在少爷招呼吉娜过去的时候，她便已经现了这边的情况，只是因为对这份工作的看重才让她不敢第一时间站出来。

后来因为她离得较远，听不清两人之间的对话，只能勉强看到女儿那副手足无措的样子，这才终于忍不住开口打断了两人的相处。

“他跟你说了什么？”希瑞丝一把抓过女儿的手臂，压低声音质问道。

另一边的余烬很快便吃完了早餐，招呼了艾蒙来到书房，开门见山地问道：“有没有人能够看懂伽罗族的文字？”

艾蒙听到这个问题大吃一惊，立刻反问道：“少爷你看过伽罗族的文字？是在晋升前还是之后？最近有没有感觉哪里不对劲？”

原本提出的问题的余烬被对方一下抛过来的三个问题弄得一愣，他真没想到伽罗族的文字会让这位序列2的堕落骑士生出这么大的反应，甚至忘了使用尊称，他立刻解释到：“不是我，是有人请我帮忙。”

艾蒙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才继续说道：“少爷，能不能告诉我您的途径和序列？”

见他摆出如此郑重的姿态，余烬眉头微微一皱，看来这里面肯定还有他不知道的信息。

….

稍作权衡后，他决定信任这位目前还算表现良好的管家，再说从短期来看，还要跟对方朝夕相处，在某些地方坦诚一点还是有好处的。

“混沌途径，显圣序列。”

“显圣途径？”艾蒙喃喃自语道，这有些出乎了他的预料，不过他立刻便回过神来，“那还好，说明您在朝圣之前没有被污染。”

污染！

余烬迅抓住了这个关键词，问道：“什么污染？”

“伽罗族的文字和语言包含着污染的能量，凡是见到过或者听到过的普通人大多会在短期类产生出疯狂和暴虐的情绪，这时如果不立刻停止继续接触这些文字和声音，那么便会逐渐被这种情绪所支配，直到失去所有理智。”

“即使他们通过各种手段，克服了这种意识上的污染，最终也很难完全恢复正常，就算踏上了朝圣之路，也只能被隐性法则所接受。”

余烬这才意识到为什么对方那么大反应，他显然是在晋升之前接触了巴洛戈留下的羊皮纸，那为什么没有被污染？

难道是因为空冥之塔？

他一边回忆着接触羊皮纸的细节，一边继续问道：“这是传说还是被证实过的？”

艾蒙摇了摇头，“少爷，这不是传说，我就是真实的证据，这个世界原本就没有隐圣之路，因为隐圣法则并不能存在于太阳之下，所有人接触的法则都没有显隐之分，一切隐性的源头都是人的身体和灵魂。”

“被污染的人在晋升时，便会污染他所融合的法则，因此所有隐圣序列的朝圣者在教廷内部还有另外一个名字——污染者，这就是隐圣之路的真相！”

余烬将双手合十置于眼前，头颅低垂将两根拇指抵在额头前，挡住了他此时惊讶的表情，艾蒙的话他是第一次听说，之前在海上时，无论是鲁迪，还是阿卡丽、杰拉特等人，在讨论起隐圣序列时，都说过那是自然的原则。

所以，究竟谁说的才是真相。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些事。”

“因为这是只有教廷高层才知道的秘密，而他们从未对外公开的原因便是防止有心人专门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培养教廷的敌人。”

“异端审判所便是专门用来肃清隐圣序列的机构，可以说任何计划以外的隐圣序列都是他们必须清除的目标？”

“那什么是计划以内的？”

“比如异端审判所的灰烬骑士，深海教会的幽暗大厅，此外，不朽途径的隐圣序列因为关系到整个途径序列4以上的晋升，所以是唯一允许存在的，当年战神殿与教廷分道扬镳便是这个原因。”

感觉越来越复杂了，余烬揉了揉太阳穴，整理思路后继续问道：“灰烬骑士和幽暗大厅为什么存在？”

“隐圣序列有一个特性，那就是他们能够感应到别的隐圣序列的存在，这或许就是污染者之间的共鸣。另外，太阳途径的隐圣序列晋升方式极为简单粗暴，那就是吞噬他人的隐性法则，所以灰烬骑士便是对付污染者最合适的角色。”

“而幽暗大厅是深海教会在具备与教廷抗衡的力量之后才建立的机构，并且一直对外宣称是为了研究遏制污染扩散的方式。您知道的，很多不合理的事情在被冠以研究之名后就会变得合理起来。这两方面的原因才让教廷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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