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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压之下,除了曹斐,所有人都抛掉武器,抱头蹲下,在李务和孙契的指引下,半蹲着挪出中军帐,之后便被集中看押。
屋内只剩下面如死灰的曹斐,他万没想到,精心谋划的行动就这样土崩瓦解。申式南都没使什么手段,曹斐就竹筒倒豆子般招了。
曹斐三十九岁,祖籍河南布政使司信阳州,七年前靠着父荫做到户部主簿。期间飞扬跋扈,曾伙同他人强占一批金丝楠木,偏偏那批金丝楠木来自被偷盗的皇陵。
倒卖金丝楠木利润是很高,可在大明朝乱碰金丝楠木,那代价是很大的。再加上擅动皇陵,更是妥妥的死罪一个。案后他那致仕已久的老父亲倾尽家产捞人,最终他被配到缅甸宣慰使司做从四品副使。
过惯了锦衣玉食生活的他,哪受得了缅甸宣慰使司这种穷地方的清苦。要啥没啥,连个恭桶都没有,出个恭不是被蚊子咬一屁股包,就是用竹片或土块擦屁股时沾一手的翔,再不就是一不小心就踩破木板随意搭建的蹲坑,半只脚落到粪坑里。
刚到缅甸宣慰使司那年的冬天,他出恭时不小心手指又沾到屎,恼怒之下使劲一甩,刚好撞到护板,吃痛之下下意识地把手指放进嘴里哈气、吮吸减痛。
总之,渐渐地他心态就崩了,偏偏又回不去。这鬼地方,除了吃的不缺——毕竟各种野果野味到处是——真的是要啥没啥,哪怕是堂堂从三品的宣慰使,生活水平也就那样,也只是比普通民众好一点。
但比起京师以及杭州府松江府等繁华富饶之地,那真的是天差地别。
好在这边的人,从宣慰使到普通农户,对他们这些朝廷流官还算比较友好。因为他们是文人,会读书写字,懂得也多。
这些地方的民众,最相信也最害怕的是仙神鬼佛,其次是他们的土司——当然,现在不叫土司,改叫宣慰使很久了,再次就是他们这些文人,朝廷的流官。
为了日子过得好一点,或者说,为了少遭些罪,曹斐一而再再而三没下限地巴结、讨好宣慰使卜剌浪马哈省。他看出卜剌浪马哈省野心不小,有甩掉大明朝廷自立为王的心思。
但可惜无论他怎么讨好,卜剌浪马哈省分给他的东西也就那么点,就连服侍的女仆都没赏给他。身边仅有的两个年轻女仆,都是他用两斗米换来的。
卜剌浪马哈省的心思隐藏得很好,表面上对大明朝廷恭敬有加。但统治麓川王国多年的思氏,却是跟朝廷明火执仗地干了好几架。思氏对周边的几个宣抚司、宣慰司,有的怀柔拉拢,有的直接征讨占据。
缅甸宣慰使司就是思氏拉拢的对象。思氏的使者跟曹斐一接触,双方就开始沆瀣一气。在思氏使者送出了玄猴皮两张,驯象一头,贴金象轿一副,象牙十斤,绒毡若干,男女仆役若干之后,曹斐彻底成了思氏的内应。
曹斐是缅甸宣慰使司第一个拥有并乘坐象轿的朝廷流官,一时风头无两。
宣慰使卜剌浪马哈省对此睁只眼闭只眼,在卜剌浪马哈省的有意纵容之下,原本属于正四品缅甸宣慰使司同知刘枢的一些权力和事务,逐渐被曹斐揽了过来。刘枢也是个躺平摆烂的主,没权就没权呗,还省得烦心,因此两人倒也没太多交恶。
三宣六慰中,由于八百大甸宣慰使司此时已经停止朝贡,故缅甸宣慰使司驻地阿瓦城(今曼德勒)离临安府最远,曹斐和刘枢最后一批抵达临安府南大营。
两人带了几个随从到达南大营后,还没来得及休整就被编入宣化军,想到临安府放飞一下,又被军纪管着。按照轮休,缅甸司官兵要明日才能进城放松一下。
憋屈难耐之下,趁着王炬带兵外出剿匪,两人大清早就在军营里喝开了。也许是上午饮酒易醉,加上心情烦闷,两人很快不胜酒力,有了八分醉意。
话赶话的酒话说着说着,曹斐就透露出一个信息,刘枢在阿瓦娶的二房小妾跟曹斐勾搭上了。刘枢恼怒之下,对曹斐动手了,曹斐眼眶挨了一拳,也没太在意,只说不就一个小妾,用得着动什么气,你要几个回去我送给你。
话说,大明朝与之前的唐宋等朝代一个样,小妾基本上就是私人财产,可以随意处置,可以送来送去。
但刘枢听了之后,依旧怒不可遏,端起桌上的豆腐花往曹斐脸上敷去,同时怒骂道:“小妾我可以送,但我没送你就不能偷。”
曹斐被敷了一脸汤水,也动气了,回怼道:“可拉倒吧你,你来阿瓦六年,你早被朝廷抛弃了,你回不去了,说不定要死在阿瓦,还穷讲究个屁!你还以为你真是朝廷的正四品官呢?你护着那张屁股脸给谁看?脸面?你我还有何脸面可言?”
刘枢被骂懵了。谁说不是呢?流官流官,自己是朝廷的流官,早就该回京师述职,然后流动到六部或其他府衙任职,可因为没人愿意来这鬼地方当官,朝廷那班人又把自己给按在了阿瓦一个任期。
三宣六慰这该死的四品同知,谁爱要谁拿去,我宁可去其他地方做个五品六品官,哪怕七品知县也行。好,既然你扯下我的脸面,你也别想舒适。
想到这,刘枢有些癫狂地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朝廷正在征讨思氏,你却与思机法的使者眉来眼去,这可是通敌之罪!你说,一旦沐家军得此消息,离我回京任职还远吗?”
曹斐闻言大惊,他们这些偏远地方的流官,怎么胡作非为都可能不会有事,但通敌叛国必定下狱,全尸都可能捞不着一个。朝中无论主和派还是主战派,肯定很需要自己这样一口黑锅。
惊惧之下,摸到了扔在一旁的缅刀,他想也没想就把刘枢的脑袋给砍了下来。
缅刀是缅甸司朝贡的贡品之一,质量可想而知,哪怕酒色掏空了他身体,砍个头也是不费吹灰之力的。
刘枢为官多年,深藏不露的老狐狸一只,按说不会这样毫无心机地当面威胁曹斐,何况两人其实还是同病相怜之人,可能刘枢也不会真心要告他,不然曹斐早就进大狱了。
坏就坏在这酒上。酒意之下,有几人能把控自己的行为?
曹斐也一样,如果没喝酒,万不敢在军营里明目张胆就把人家脑袋割了。要杀人回自己的地盘多好,想怎么遮掩都行,何况软刀子多的是。在别人的地盘搞事,想捂盖子都捂不住啊。
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杀完人的曹斐两眼空洞地呆坐了一会儿,又喝了几口酒压压惊。不曾想越喝胸口血液越沸腾,鬼使神差之下,他甚至去刘枢的断脖口接了几滴血,混着酒喝了下去。
酒壮怂人胆。曹斐叫来自己的六名随从,说要带他们投奔思机法,并给他们许下官职禄米。六名随从有两人是曹斐的本家后辈,两人是他收留的缅甸司本土混混,另两人是思氏从孟养司送来的。
对他的提议,六名随从没有异议,因为他们根本不思考,只听从吩咐,反正这些人都是依赖他而活的。
去哪活不是活呢,再说思氏在这一带名声和威望高了去了,便是缅甸司宣慰使卜剌浪马哈省也要看他脸色,孟养司宣慰使更是差不多直接投降效命。
曹斐让随从把缅甸司兵卒带到中军帐,可惜王炬外出剿匪调走了缅甸司约一半的兵力,匆忙到来的只有一百来人,加上刘枢和他自己的随从,差不多一百二十人。
他谎称宣化军将被派去偷袭孟养宣慰司,同知刘枢因劝谏等候朝廷征讨大军而被斩。朝廷已经两征麓川,每次兵五万以上,宣化军以区区两千人长途奔袭思任,必定有去无回。与其白白送死,不如大伙一起投效思任。
众士卒面面相觑,无所适从,因为他们领头的校尉和总旗都随王炬剿匪去了。反叛朝廷他们没那个胆,但白白送死谁也不甘心。在他们心目中,朝廷大军几万人都没能讨好,两千人无异于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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