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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思渡只是点点头:“没关系,我只是想确定我有没有判断失误。”
顾淮看了林思渡一眼,林思渡的反应,在他的意料之中。
上次他就现了,林思渡不喜欢争执,也不计较钱,林思渡只计较自己的专业能力会不会失误。
“你读书的那会儿,是不是也会拿着下来的试卷一题一题地算分。”顾淮饶有兴地问,“再拿着加错分的试卷雄赳赳气昂昂地去找老师纠正?”
“没有。”林思渡看了顾淮一眼,说,“我不需要。”
他补充:“除了体育,其他科目就算算错了一点我也是第一。”
顾淮:“……”
“林思渡。”顾淮磨了磨牙,说,“其实我俩有的地方很相似,你现没有?”
“不觉得。”林思渡礼貌地说。
“小顾总。”一个阴森森的声音插入进来,是他们不久前刚见过的刀疤脸,金老板的儿子,“来都来了,只看不玩吗,怕不是不敢吧,怕花几百万开个纯石头,给我们添乐子?”
顾淮正逗林思渡说话,闻言掀了下眼皮:“你这账算得不对,就算我几百万打个水飘,也比你爸拍卖会上6ooo万买个破琥珀强吧?我对赌石没兴,你这么说,我也不会去玩。”
刀疤脸都要气死了。
“装什么?”他说,“都是去拍卖会充面子,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要不是靠你家那金银财力,你做得到现在的地步吗?再说了,琥珀怎么不值钱了,业内某领先刊物最近出的一篇论文选分析的就是琥珀。”
顾淮还没说话,就听见自己耳边有个清冽如霜的声音,精准地报出了论文名字——
“xx年度直播电商模式下……琥珀与蜜蜡的衍生价值分析?”林思渡小声说,“那好像是我写的。”
顾淮:“……”
“但我没说值6ooo万。”林思渡说。
刀疤脸这才注意到顾淮身边站着个挺漂亮的少年:“你……”
“顾淮去拍卖会,不是为了面子。”林思渡一板一眼地纠正,“他是收藏爱好者,《xx珠宝》第19和35期有他的鉴赏短文。”
“咦,你竟然知道?”顾淮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般惊喜地看他。
父母朋友都不知道的东西,林思渡竟然知道。
林思渡的反应很平淡,答得也很规矩:“之前因为合作,查了点客户资料。”
“这么敬业啊林老师?没有白给你好评啊,别的呢?”顾淮懒得搭理金老板那儿子,推着林思渡离开,还饶有兴地追问,“还知道我什么,说说?身高体重知道吗?性格爱好呢?”
“比我高,比我沉。”林思渡漠然垂下眼帘,“别的不知道。”
作者有话说:
我兔宝最可爱==。
抱歉今天有点事回来晚了,明天会多更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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