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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洵美迟疑地巡视四周,眼力过人的他很快就把在场的所有人脸扫了一遍,并未瞧见冷逾的身影。
他后知后觉自己这是被骗了。
他失望地收回目光,余光却瞥见身侧从桌子底下爬出来个人,少年身形纤细,脸蛋精致,两颊跟眼眶泛着红。
少年手脚并用爬到离他最近的男人脚边,顺从低下头,男人顺势伸出手,像摸小宠一样摸着少年的。
季洵美在这方面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瞬间就明白他一脚踩进了个什么样的陷阱。
他开始后悔今晚自己的所作所为,无论是没问清缘由就匆匆赶到酒吧,还是没好好思考就同意进门。
一旦碰上跟冷逾有关的事,他就难以保持冷静。
可现实是,他连冷逾的影子都没看到。
季洵美喉结滚动,干咽着唾沫,努力保持自然的态度,一边伸手去够门把手,一边向包厢里的人礼貌道别:“我觉得我应该是走错包厢了,抱歉,我得走…”
话音未落,坐在门口的男人扔掉手里的烟,出意味不明的笑声。他站起身,压住了季洵美握着门把的那只手。
男人的笑容油腻又恶劣,眸底闪烁着贪婪的光。
季洵美被这群人的阴影所笼罩,像极了误入狼群的绵羊,即将被分食殆尽。
“小甜心,进了哥哥的门,可没有那么容易就能走掉的哦。”
*
“啊——!”
惨叫声不知是从谁的喉咙里出来的,一朵又一朵漂亮的血花在空中绽开,混杂着尖锐的嘶鸣,场面陷入了难以控制的混乱。
兴许是包厢隔音太好,又或许是这群人提前打过招呼,这里生了这么大的动静,居然没有一个人过来敲门查看。
随着第一个人的倒下,包厢里的其他人像多米诺骨牌,又像被远程狙击枪狙中,大脑空白了一瞬,然后一个接着一个,横七竖八倒在地上。
酒瓶破碎与骨头错位的清脆吱嘎声此起彼伏,他们在这世界上看到的最后一眼,就是那个拿着酒瓶在人群里穿梭的白色身影。
他的长荡漾,手臂高高抬起,轻轻落下,眨眼间轻易夺走了一个人的生命。
花花绿绿的杯子,原本被他们拿在手上,现在却插进他们的身体里,皮肉破开的那一瞬所出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大师们合奏的交响乐,格外悦耳。
猩红的血液从他们的身体里流出,宛如涨潮一样覆盖整个房间,而等到退潮时,又会拖着他们肮脏的灵魂下阿鼻地狱。
直到最后一个人的惨叫被斜插进去的碎片压回胸腔,季洵美终于停下动作,他歪歪斜斜站在房间正中央,蓝眼睛冷漠地扫视周遭狼藉。
他手里拎着最后一瓶酒,瑰色的液体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迷人的光泽。
他看了两眼,抬起胳膊,骨节分明的长指插进根,将碎全部上拨,拢到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同时仰头喝了一口酒,而后拨弄头的手顺势捂着眼睛,弯下腰笑了起来,笑得莫名像个不顾一切的疯子。
起初只是轻笑,但后面声音越来越大,笑声从喉间挤出来,跟着头顶的排气扇呜呜得转,然后连带着浓郁的血腥味一起被冲到外面。
等笑够了,季洵美站直身体,胸膛敞开着,酒液混杂着鲜血从沟壑一直滑到腰腹的人鱼线。
他用先前那个试图玷污他嘴巴的男人的外套随便擦了两下,像扔垃圾一样扔掉,抬脚朝门口走去。
有个侧躺着的人挡住了他的去路,季洵美目不斜视地从他头上踩了过去,咔嚓,细微的,骨头断裂的声音在静谧的包间内响起。
从始至终,他的脸上都挂着笑,很灿烂,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异样的满足与亢奋让他的眼睛都在放着光。
他舔了舔痒的犬齿,突然想喝酒,或者一块甜得堵嗓子眼儿的小蛋糕。
【活动筋骨的感觉不错,对吧?】
推开门前,他甩了甩手上未干涸的血迹,自顾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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