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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在凳子上坐定,却发觉了新的酷刑,凳子的板面狭小又四边棱角分明,他一屁股的肥肉堆在上面,只有一小点能被木板驼住。
剩下的不是被边角硌着,便是脱垂到了一边,既难受又被硌得屁股疼。
却又因为是在那隐秘之处,因而即便已经被疼得面如菜色,却也仍然只能强忍着,不好直接说。
不单是因为那些个风雅的规矩。
楚泓悄悄看了一眼沈瑞,却发现他正认真地盯着自己的动作,好似半点细节也不肯放过般,楚泓心头一口气哽着,很快又将目光躲避了过去。
他根本是毫不怀疑,倘若自己当真说了自己屁股疼,依着沈靖云这小王八蛋的作风,明天就能传到满中都去。
沈瑞见他一直强忍着不出声,面上虽然不显,心中却着实有些遗憾。
可惜他还特地叫春珰准备了好些纸张,打算楚泓稍一说出些什么,就即刻叫人添油加醋誊写上百份,满中都张贴。
但好在这些原本也不过是些附加的乐趣,沈瑞轻笑了一声,指着桌子上的菜道:“楚三爷请吧。”
桌子上的菜色的确精致,但份量却很小,大约只比一人份多出丁点儿,看起来颇为抠搜。
楚泓心中发牢骚却没说出来,毕竟沈瑞之前的话还没说清楚,自己的行事他究竟知晓多少还没个定数。
因而沈瑞一说,他便也捏起筷子去夹桌子上的菜,但正是这一动作,却叫他更察觉出了这凳子的妙处。
凳子因着比桌面还要高出一截,所以楚泓倘若想要正常夹菜吃饭,必选要稍稍蜷着身子才好,但他一身的肥肉哪里有空余的地方给他挪腾。
来回磨蹭了半天,也只能打着摞儿地往上垒,不过夹了一次菜便已经累的直喘气。
沈瑞却好似半点没有察觉般,也不继续说他方才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只是悠闲地吃着桌子上的饭菜。
每样菜色的份量都不算大,几筷子下去便见了底,楚泓一路折腾过来也早已经饿了,现下这般便不免有些着急,但越急便越是难受。
很快沈瑞便放下筷子,随后取了一旁的帕子擦了擦嘴,他轻笑着看向脸色通红的楚泓道:“楚三爷这晚膳用得如何?”
楚泓本就憋了一肚子的气,现下见他还敢,更是忍不住发泄了出来:“你倒还是有脸说,既如此便解释解释,今日这般却是为了何故!”
沈瑞端起茶盏轻啜了一口,茶盏被重新放到桌子上时,不免磕碰出丁点儿的细碎声响,楚泓却一惊,下意识屏住了声息。
“楚三爷这便忍耐不住了,那可知行船经商时要过的日子远比方才那点小把戏艰辛得多?”
楚泓听了他的话简直忍不住地发笑,这话中都城内谁说都不好笑,偏偏沈靖云没这个资格。
他一个在中都城中金娇玉养的纨绔子弟,现下竟然还敢教训自己经商时的艰难,自己再不济也远比他有本事。
楚泓冷笑道:“沈公子说这话时自己不觉得好笑吗?难不成沈公子成在行船中吃了什么苦头不成?”
沈瑞早就料到了他这番姿态,闻言也不恼,反而笑道:“沈某自然没有,但楚家其他人呢?据我所知楚家中始终留在中都城内经营户铺子的视乎只有楚三爷一人?”
楚泓大约猜出了他想要说些什么,因而脸色越发地难看,但又不肯露怯,只能强撑着道:“那又如何?我虽始终在中都,但行商诸事我没有不明晓的,还是沈公子以为售卖经营便是小事不成?”
“倘若如此,我带是好奇沈公子要如何售卖从乌州江东带回来的货物了。”
沈瑞并不理会他这点恼羞成怒,反而漫不经心道:“楚三爷这些年的经营当真全是仰仗着自己吗?还是在旁人的帮衬下,稍有了些成绩,便按捺不住心中的贪念,想要伸手去够更多呢?”
楚泓下意识往后仰了一下,直到屁股上的痛感传来,他才在这慌乱之中重新意思到自己的艰难处境。
“既然晚膳已经用完了,那我便不奉陪了。”
不单是因为现下的窘境,而是再继续说下去,楚泓心中有预感自己就要没有退路了。
他说罢就腆着肚子滑下了凳子,衣袍也因为他的动作向上滑去,堆在屁股下面。站定的楚泓窘迫地往下扯了扯,也不管沈瑞同意与否便往外走。
清脆的瓷器碎裂声响在他脚边,楚泓下意识顿住了脚步,在看清那描着海棠的白瓷碎片后,眼中浮现出怒气。
沈瑞的声音在他身后幽幽响起:“看来楚三爷还是没有看清自己的处境啊,你当楚家而今在这中都城内当真百无禁忌了不成,你今日在货船上做了乱,明日楚家便可在中都销声匿迹。”
楚泓呼吸猛地一窒,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沈瑞从来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行事也向来没个章法规矩,一切都凭借着喜恶。
往前数,更混账的事情也并不是没做过,只不过是这段时日收敛了心性,才叫人觉着他和善可欺罢了。
他甚至不敢转过身看沈瑞,只是极力维持着声音的平静:“什么作乱,恕我不明白沈公子话中的意思。”
他知不知晓已经是半摊在明面上的事情了,只不过绝不会从他的口中承认罢了。
沈瑞也懒得同他掰扯:“天下往来皆为利,我倒委实是好奇,楚三爷这般作态,究竟是为了什么?”
同聪明人说话的好处便是不需将话说得太明白,他这样说,楚泓便知晓绝对是遮掩不住了,犹豫了一瞬后转头咬牙道:“不过是为了谋利罢了,沈公子难道见得还少吗?”
“究竟是为了利还是为了权?”
沈瑞勾了勾唇,语调漫不经心道:“楚家今日还能在中都城中数出门户,全在当年楚老夫人一己力挽狂澜,彼时怎得不见楚三爷坦荡荡地出来逞你那些大丈夫的才能?”
沈瑞看着楚泓颤抖着的发白嘴唇,半点没慈悲地说道:“现下得了利,却巴巴地现身出来试图争夺那些成果,多大的脸面啊。”
楚泓似乎是被他的话刺激到了,气得脸红脖子粗,尖声道:“她管湘君再怎么着也不过是个外人,再说了,保不齐我大哥就是被她克死的,她有什么资格来执掌楚家!”
沈瑞好戏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般,挑着眉问他:“管夫人若是没这个资格,难不成要将家业交到你手中?只怕不出月余,那宅子就可以抵到我手中来了。”
“你也不必在那阴阳怪气的,她管湘君又有什么能耐?”
楚泓梗着脖子,满脸都是不服气,撞上了沈瑞的目光,又有些害怕地垂下头回避开,小声嘟囔着:“谁知道她是用了什么法子,在中都装做个贞洁烈女,保不齐出去怎么浪荡呢。”
话刚一落,迎面便砸过来一个茶盏,直直砸在他脸上,撞了个细碎,连带着里面滚烫的茶水泼了一脸。
楚泓被砸得脑子一懵,颤颤巍巍地抬手摸过去,只摸到了一手的湿润,直到拿到眼前来看,才看清手心里茶水混着血水的狼狈模样。
他瞪圆了眼睛,痛苦地哀嚎着,高声喊道:“沈靖云!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这么对我!”
沈瑞眼中满是嘲讽,闻言嗤笑了一声重复道:“我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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