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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中闪过一道精光,随后抬手捋了捋唇边翘起的小胡子笑道:“我哪里能有什么用意,不过是现下楚家的阵仗着实是折腾人,这不今日忙里偷闲才请周兄出来歇一歇。”
他在江东活了半辈子了,也从来都没同谁称兄道弟过,而今却是主动叫了一声“周兄”,硬是将两人之间的关系陡然拉进了些。
周管家倒是也不算太过于意外,毕竟若是史掌柜就这样将自己计划和盘托出,也未免太愚蠢了些,连带着史德俊的那只都要被担忧一会儿——如何能叫这种蠢物打理这么多年的生意。
有意无意的,周管家端起面前的酒盏喝了一小口,故作不经心地说道:“难为你还有些忙里偷闲的时候,我这些时日几乎要脚不沾地了。”
他这些时日在做什么可以说没有谁比史掌柜心中更清楚了,毕竟那些探子每日跟着,也算是事无巨细地汇报上来。
故而即便周管家现下这样说着,他也以为后者是故意同他拉近关系,竟没有半分怀疑地凑近了些道:“嗐,依我看那管湘君而今心中也不见得就当真有什么好主意,不过就是拖着,要看我们之间先争斗出个结果罢了。”
周管家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史掌柜虽然现下的污糟心思不少,但在管湘君一事上,二人也算是想法不谋而合。
见他没有出言反驳,史掌柜心中一喜,但却始终没有过分地掉以轻心,反倒是借着这由头小心道:“而今江家那小子已经去了中都,即便现下还没有使出什么用途来,但到底是京官,日后江家飞黄腾达也是可见的光景。”
他故意转过头,在空荡荡的房间中看了看,像是在地方什么人窃听般,随后将声音压得更低了:“那祖孙三个人哪有一个不是黑心的,若是挨到他们发迹的时刻,只怕我们便绝无出头之日了,难道我们今日费尽心思顺应着他的意思来牵制楚家,便是为着给他做嫁衣不成?”
周管家皱了皱眉,面色上也终于可以看得出些凝重的意思,毕竟此事也正是他近日担忧的。
从前江寻鹤掌管江家生意的时候,还能瞧见些透亮的光景,可而今大把的权力又重新回到了江骞的手中。非但如此,就连他身后那老夫人也绝不是什么善辈。
而今不过是江寻鹤意外成了太子太傅,没什么实权,他们才能坐在同一张桌子前商讨,若是他日势起,将其他家吞吃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更何况眼下瞧着,江骞那脑子不清醒的,有要将生意家业交给庶子打理的迹象,即便是个蠢的吧,但也实实在在的是个睚眦必报的。
只怕整个江东的水都要被就此搅浑了。
周管家指腹摩挲了片刻,目光也更冷峻几分,他沉声道:“你的意思是?”
史掌柜见他心动嘿嘿一笑道:“而今只怕那江骞是等着我们两家龙虎斗,好叫他坐收渔翁之利,与其便宜他,倒不如我们先行联手,先将江家拉下来。”
说罢,他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眼中满是横生的野心。
周管家冷眼瞧着,就在史掌柜戏中生出无限臆想的时候,他却忽然开口泼冷水道:“可即便是两家要联手,也应道是家主之间的事情,哪里便由得我们两个做主。”
史掌柜仔细打量了他的神色,他心中敢笃定,周管家分明是已经猜想到了,不过是故意摆出这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好把坏人的戏码都叫自己来唱。
但现成的利益在面前摆着,史掌柜忍耐这些时日早已神思难平,只怕夜半醒了,也要为着自己这绝佳的计划而笑出声响。
他故意凑近了些,挨着周管家,故意含糊不清道:“周兄此言差矣,你打理周家生意也已经这么多年了,我看着那铺子中的人早已经只知晓周兄而不记得啊什么家主了。”
周管家的目光顿时便冷了下来,总算是将这老狐狸的意图给套出来了,难怪会派探子成天见地盯着自己,竟然是打的这个主意。
史掌柜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一副势必要探查出他心迹的架势,周管家垂了垂眼,遮掩住了眼底的情绪,故意沉声道:“不要胡言,家主于我有救命之恩,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答家主的恩情。”
史掌柜在心中啐了一口,暗骂了句“假正经”,面上却立刻堆砌上笑脸解释道:“周兄莫恼,我也并未说些什么不是?”
见着周管家的面色缓和了许多,他又换着法子委婉道:“只是江东内谁人不知周家主实则并不适合经商,这些年倘若没有周兄,周家只怕也不会是而今这般鼎盛的局面。”
“便是由着周兄来做主,又能如何?”
周管家面上显出些意动,只是说话间还是有些迟疑,便是连对史掌柜说话时,也多带着些推辞:“这如何使得,由我来做定夺,总归是名不正言不顺的。”
“周兄此言差矣,便是而今名义上还不顺畅,我们也可使得他顺畅便是了。”
史掌柜伸出食指在两人面前虚空画了个圈,脸上显出些狡诈,唇边翘起的小胡子也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颤动了下。
周管家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知晓已经快要诓骗出来了。
“史掌柜此话的意思是?”
绕了好半天的圈子,史掌柜也是疲倦了,眼瞧着火候已经差不多了,他心中也知晓过犹不及,于是坦言道:“如今沈靖云想要借着楚家的势在江东做生意,自然是落在谁家便是谁家的一番兴盛,若非这般,我们这些人也不至于忙活这么久。”
“可不知周兄想过没有,倘若这机会不是落在谁的家中,而是落在谁的手中呢?彼时江东之人会是何种态度,各家的宗族之内又是什么样的态度?”
周管家眯了眯眼:“你是想要借着楚老板的生意,谋夺史家家业?”
史掌柜见话已经说明白了,便也懒得隐藏,他哼笑一声道:“周兄也不必将话说得这般难听,我们为着家里的生意鞍前马后,结果还不是拿我们当孙子似的看待,这权势不在自己手中,便是要处处受人牵制,我想周兄也不是没有体会吧。”
他以为自己能够听到周管家与他一样的牢骚,却不想后者开口时竟然说道:“不可,家主对我恩重如山,便是平日里的态度也绝非凶恶,我此生便是要替家主卖命的。”
史掌柜碰了壁,顿时便也懒得继续伪装,他冷笑一声道:“要我说此处就我们二人,周兄也不必再装,你扪心自问这些年中周家主怀疑你的次数越发见长,是也不是?你以为他待到发作起来那日,还能留你一具全尸不成!”
他话方一落下,便看见周管家端着杯盏的手微微一晃,心中顿时便知晓方才不过是嘴硬罢了。
毕竟周秉均已经当众给了周管家好几次难堪,他若是个有能耐好心性的,便绝对按捺不住。
于是也缓和了语调道:“我自然是知晓周兄报恩心切,可是而今他不信任你,若是在生意上也处处同你对着做,岂不是周家要没落在你手中,彼时非但没有报恩,反倒是要落了埋怨。”
看着周管家有些动容,他也好似被鼓舞了般,紧接着开口:“周兄若是将周家的权势全都拢在自己手中,再好生供养着周家主,叫他一生富贵,也不必担忧生意上的事情,难道便不是报恩了吗?”
此刻史掌柜心中早已经认定周管家原本便有些鬼心思,只不过还没下定决心,所以才会一直听自己讲到现在,叫自己来做这个规劝的坏人。
不过也无妨,反正只要达到最终的目的,他也不在乎这点乱七八糟的名声。
周管家沉默良久,史掌柜也不催促他,悠然地等着他自己松。
毕竟周秉均这般行事,他敢笃定周管家心中是忍耐不得的。
果然不出他所料,一盏茶过后,周管家犹豫地附和了句:“的确如此。”
“只是不知晓史兄可是有什么好的主意?”
史掌柜笑眯眯道:“这个先不急,而今江寻鹤不在,你我联手,又何愁斗不过江骞那老匹夫,仔细谋算便是。”
“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劳烦周兄。”
他从怀中掏出了一张折叠好的纸,推到了周管家面前:“还要先劳烦周兄将这契约给签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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