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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弥心里还委屈着呢,想着我都快死了你还怪我黏人,以后死了你想要我黏也不行了,越想越委屈,干脆嘟着嘴,也不解释,自个儿生闷气。
哪想陈荒年一看他面部表情就猜了个七七八八,问他:“又做噩梦了?”
许弥一愣:“你怎么知道?”
“你最近除了做噩梦这件烦心事,你还有别的事?”陈荒年摸摸他的脑袋,好脾气地问,“跟我说说,又梦见什么了?”
这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就是陈荒年了。
什么都瞒不住。
许弥赖在他怀里,抬起头,亲了他的下巴一下,才说:“有点血腥,你不会想知道的。”
“我怎么就不想知道了?”陈荒年好笑地低头看着他,“说吧,让我帮你解梦。”
“我梦见我被广告牌砸死了。”许弥伸出手,比划了一下,表示那块广告牌真的很大很大,“还是我最喜欢的巧克力广告牌,把我砸成人饼了。”
想起那个惨不忍睹的梦境,许弥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誓,那场面,比他见过的所有暴力电影还要恐怖。
陈荒年眼神微微闪烁,低头笑道:“只是梦而已。它在提醒我,该给你补充零食了。”
“反正不要巧克力!”许弥是真的有心理阴影了,他现在一看到巧克力,就忍不住回忆起那块从天而降的广告牌。
陈荒年说:“嗯。”
“陈荒年,你说,我是不是快死了啊?不然我怎么总是做这种梦啊?”许弥语气带着一点无奈,更多的却是释然。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可以重生,这本来就像是做梦一样的事,哪怕上天要早早地把他这条命收回去,他也只觉得理所当然。
“不会。”陈荒年很是笃定。
“那我怎么总做这种梦?”
“也许是压力大了。”陈荒年似乎是真的认真思考了,过了会儿,说:“我带你出去旅游吧,散散心。”
“马上就小长假了,旅游景点肯定很多人,我才不去跟他们挤呢。”许弥又不乐意,“而且,我没感觉我有压力啊。我又不工作,又不上学,能有什么压力?”
“很多压力都是无形的,你自己也没感受到,但是大脑会通过梦境反馈给你。”陈荒年说得信誓旦旦,“你在家里也呆了半年了,可以出去玩一下了。”
“我……”许弥脑子里灵光一闪,回心转意道:“我们去寺庙吧。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惹上脏东西了?我去找大师帮我驱驱邪!”
“……封建迷信。”陈荒年弹了一下他的脑门,“你还真当自己是文盲了?”
“不是!”
许弥连连否认,越觉得自己说得有道理:“你想想,我老是做这种梦,很可能就是惹到不该惹的脏东西了!这世界上真的有鬼的!我自己都当过!”
“……”
“我们去寺庙看一下吧!这附近就有一个,听说很灵的,那些求姻缘求子的,一求一个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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