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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压了一下嘴角想停止刺激她,说出口的话却还是充满了戏谑,“别人笑不笑你也要管,可真霸道。”
林宝芝不想面对他现在这副不太正经又过于开屏的模样,心想你就不能当个正经的酷哥吗?扭回头看前面,“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稳了稳语气,“先说好,我这里什么待客的东西都没有。”
俞洲平不在意地挑起一边的眉头,“以我们的关系,无需客气。”
“我们什么关系?”林宝芝很直接地反问,在她看来最多就是普通朋友了,还是远够不上专程来送乔迁礼的那种普通朋友。
俞洲平听出她问话的认真,收起了不正经,沉吟片刻,说:“我不知你怎么看的,但你是我能交付很多很多信任的人。”他特意不用上“朋友”这个词,他昨晚又想了半晚上关于喜欢这个问题,然后大脑中时不时闪过林宝芝的身影,他不喜欢自欺欺人,也不喜欢揣着明白装糊涂,他可能、大概、很大可能有点喜欢林宝芝。
他不排斥喜欢这种感情,甚至有点期待和林宝芝展下去,只是现在还不到挑明的时候,他们认识时间真的太短了,可以说互相了解得远远不够,至少得再接触一段时间再说。
如此一来,用“朋友”一词形容他们的关系不太恰当,毕竟,他想展的是朋友的关系。
林宝芝没听出他话里细微的保留,心里头还算满意他这种形容,她对他事实上也给予了很多的信任,可以说是目前在这个世界上她认识的人中,除了她自己最信任的人了,挺莫名奇妙的。
点点头,她看了看自己屋子,能坐人的地方只有一张矮凳和炕床,矮凳显然搁不下俞洲平的大长腿,也不是这边待客的方式,剩下的只有炕床了,上面她只铺了一张破席子,很寒碜。
“不嫌弃的话,你就坐炕上吧。”林宝芝说完,去盯俞洲平的脸,要是俞洲平表露出一点嫌弃的话,她决定马上把他轰走,正好省去她招待的工夫。
俞洲平脱了帽子大方地走过去坐下,没有一丝停顿,林宝芝失望没有看到他脸上除了自在外多余的情绪。疙瘩汤不吃就要冷了,她走去灶台上端起来,顺嘴问了一句:“你吃过晚饭了吗?”
林宝芝誓她真的只是问一问,没有想请吃饭的意思,但俞洲平这厮竟顺溜地道:“还没吃,你是要请我吃饭吗?正好我饿了。”
林宝芝:“……”
她看了看自己碗里看起来很寡淡的疙瘩汤,又看了看俞洲平理所当然又有些期待的眼神,后悔了,她不应该问这一句多余的话的。晚饭因为想饱饱地吃一顿,她特意做多了一点,可也没多到能够两个人吃的量。
林宝芝故意闭着嘴不吭声,想让俞洲平更改主意,但她又失望了,俞洲平竟看不懂眼色,下炕走过来,嘴上问道:“我看看你做了什么。”
林宝芝:“……”她还能说什么,她还能怎么拒绝?
几分钟后,林宝芝用碗用筷子坐炕上吃疙瘩汤,俞洲平直接就着锅用勺子坐矮凳上吃疙瘩汤,这个家目前只有一套碗筷,只能这么分。顺便一提,两人的份量俞洲平的要多了一点,主意是碗没锅大。
林宝芝内心在骂人,她饱饱的一顿因一句多余的话最后只能吃个五分饱,晚点得烤个土豆什么的垫肚子,这委屈找谁说去。
“林宝芝,你厨艺的水平远远比不上你打猎的水平。”俞洲平心里在狂笑,他如何看不出林宝芝根本没真心想请他吃饭,但谁让他真的好想尝尝她做的饭,顺便围观一下她这副非常不甘愿却不得不让步的表情,真的好好玩。
不过,他也没有撒谎,他确实是还没吃晚饭,只是有让知青点那边帮留着了,当然这就不用特意告诉林宝芝了。
俞洲平边用勺子舀了一大口汤,边往林宝芝那边瞧瞧,看她愣是吃疙瘩吃出一股撕咬的凶狠劲,想必是把疙瘩当成他泄愤了,嗯,很好,正好抵消了他心里那一丢丢抢饭的罪恶感。额,林宝芝吃不饱的话后面应该会再做些什么吃的吧?
某人一边吐槽她做饭的手艺不行,一边嘴巴吃个不停,林宝芝额角蹦出井字,“你闭嘴,有种别吃。”食材简单,烹饪工具简单,调味料又限于豆油和食盐,她能做出美味的食物才怪,不过,林宝芝依然觉得这寻常的疙瘩汤比她原世界里的营养剂好吃了十倍、百倍。
为了能顺利把饭吃完不被轰走,俞洲平从善如流地闭了嘴。接下来,谁也没有说话,屋里只听得到咀嚼吞咽食物的声音,气氛安静却并不尴尬,反而萦绕着平淡的温馨感。
吃完饭,俞洲平自觉接过了刷锅洗碗的活,林宝芝已经不拿他当客人看了,一句阻拦的话都没说,抢了她的饭,若还想装大爷把碗丢给她洗,她立马把他轰出去。
把碗刷干净放好,俞洲平坐回炕上,拿过他拎过来的黑色塑料袋,把里头的东西一一拿了出来。一块洗澡洗脸用的香皂,一块洗手洗衣服用的肥皂,一个装热水用的热水壶,以及一个外出用的军用水壶。
总共4样东西,除了香皂和肥皂是全新的,其余两样都是七八成新。
俞洲平介绍说:“香皂和肥皂是我买着备用的,热水壶和军用水壶则是上次卖野猪时恰好遇到有人卖,就换了回来,我己有一份,也用不上。虽然不是全新的,不过品相还不错,我先前用开水烫洗过,你不放心的话就自己再烫烫。”
热水壶和军用水壶是供销社的紧俏货,经常缺货,有钱有票也不一定能马上买到,何况这两种票并不好搞,因此俞洲平看到有人出手,就毫不犹豫拿下了。出手的那人家境应不差,不接受钱,只想换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俞洲平最后付出了一张收音机的工业票。
这是他从家里带出来的几张算比较贵重票中的一张,收音机对他来说非必要之物,换出去他一点不心疼。说不清为什么他已经有了这两样东西还要换,只是在那一瞬间,觉得一定有能用得上的机会,于是就换了。
现在看来,是换对了,这不就有人缺吗?俞洲平不动声色地环视了一圈屋子,全部家当加起来两只手都能数得过来,太落魄了。
林宝芝垂目,这些东西太贵重了,特别是后两样,她无法理直气壮地收下来,“你现在用不上,以后总能用得上,拿回去吧。”她拿过那个黑色塑料袋,打算重新把东西装进去。
俞洲平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手腕很细,却有很舒服的温度,俞洲平认真感受了一下,郑重道:“林宝芝,我想把它们送给现在缺它们的你。”停顿了一下,笑了起来,“就相当于是方便我,下次我来串门,可不想看到你用冷水来招待我,现烧让我等太久也不行。”
林宝芝抽了一下手,没抽动,又加大了点力气,依然抽不回来,她抬起清亮得像是蒙了一层水汽的眼睛,说:“放开。”
“你不收,就不放。”
林宝芝顿感无奈,俞洲平手劲不小,她手腕都传来闷痛感了,“你不放手,我怎么把东西给收起来。”
既然是诚心诚意不送达不罢休,那她就接受,这人情她相信她能还得起,没必要再三推拒,怪扭捏虚伪的。
“啊?”俞洲平愣愣松开手,很快他弯起狭长漂亮的丹凤眼,“我就知道你不能让我难堪地把东西重新拎回去的。”
林宝芝把热水壶放到木柜上,军用水壶挂到墙上一根木钉上,两个皂也安置好,透过没挡严实的窗帘看了眼天色,已经黑透了,说:“乔迁礼我收到了,谢谢啊,天黑了,你赶紧走吧。”
确实不好待到太晚,俞洲平站起来,戴上帽子,“嗯。”走到门口,把门打开,回头看林宝芝,“你记得把门反锁好。”
林宝芝轻轻颔,眼睛直视他,无声地催促着他快走,俞洲平心一梗,差点气笑了,这礼貌吗,能不能对他更有待客之道?他振振有词道:“我是客人,你要目送我远走,才能关门。”
说完,他转头离开,往前堪堪踏了一步,背后传来不太轻“砰”的关门声,以及很清晰插门栓的声音。
俞洲平:“……”好吧,他就知道不能指望林宝芝对他客气温柔。
知青点离这里大概5分钟路程,俞洲平吹着冷风摸黑走,嘴里哼着轻快的调子,没一会,就回到了知青点,刚想开门进去,门率先从里面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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